第(2/3)页 “差点忘了,”韩长风抬眼对上李清年的眼睛,里头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要冲破桎梏扑过来,“这把剑你曾见过的。” 韩长风说完这句话,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。 “你不该出来的,否则还能多在皇位上待会。”韩长风嘴角的弧度翘得很诡谲,语气也变得泥泞邪魅,“不过出来了也好,能和你那鸳鸯一起过奈何桥。” 李清年眼神有瞬间的暴怒,但他出口的话却很平静:“为什么要叛国。” “噫?”韩长风手里提着碧落剑,缓步朝李清年走过来,听见李清年的话露出讶异的神情,只是依旧在怪异地笑。 跟着李清年身后的小侍卫大步上前挡在李清年前面,手放在佩剑上警惕地看着韩长风。 “陛下居然对我的兴趣,比对白璐的安危还要重视,真是我的荣幸呢。”韩长风丝毫没被小侍卫的动作影响,慢慢走下演武台,在李清年身前站定,语气嘲讽。 “既然陛下如此看重我,那我也就为陛下解一次惑。”韩长风手里的碧落剑半点没有收回的意思,中间隔着个侍卫,李清年都能感受到那碧落剑的寒意。 “我韩家为大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多少韩家人连个安息之处都没有,只能烂在边关的战场上。我们这么拼尽全力,到最后换来的是什么?” “换来的不过是个虚名,和帝王的忌惮打压。” “这么多年来,有谁感恩过韩家从前为大临抛洒的鲜血,有谁怀念过韩家为大临铺就的尸骨?” “没有人,所有人都只是看着眼前的富乐安逸,享受着韩家人打下来的江山,还唾弃着韩家武将的作风。这些麻木不仁的人,这些忘恩负义的人,这些自以为是的人,真的能称之为人吗?” “包括你!”韩长风把碧落剑对着李清年,双目有些发红,脸上仍然带笑,语气也还是诡谲。 “一国之君,不是不理朝政,就是胡乱改制;不是一言不发,就是光说不做;不是传承子嗣,就是爱好龙阳。一国之君,你也配?” 李清年听着韩长风的话,握了握手里那冰凉的物体,依旧面无表情。 第(2/3)页